第27章 德国骨科只是无知者的意淫(1/2)
冯义姬等来这么个回应,真是好悬没气死:“喂!你的脑回路是不是有问题啊哪有巴望着丈母娘去坐牢的不孝女婿的!我和你说这些,是让你看看能不能劝住小音,让她别把那些衙内得罪了,再看看能不能帮周家人把这道坎过去啊。
你要是帮他们家过了这道坎、顺势娶了小音,将来就算你在外面养再多情人,周家也会看在今天的恩情上,不跟你计较的吧你怎么就不会抓住机会呢换了别家打铁自身硬的好门第,能眼看着女儿被你欺负还不闻不问”
冯见雄义正辞严地拒绝了:“那就算了吧,我这人可以帮黑心奸商脱罪,但就是不会为当官的脱罪。姐,这点只能对不住了,这是我的人生信仰。你要我给周家人点钱渡过难关,或者保护好天音姐这个无辜者别被人牵连祸害,我都能答应。
但是你要我给慕容姨脱罪,这事儿我办不到!当然我也不会主动去举报,她有造化的话,迟早收了这份投机取巧站队的心,说不定还真就啥事儿没有呢。我说的是真的,一个小处长,谁耐烦主动整到她头上。”
冯见雄有自己的信仰,当然也一样有人味儿。
作为律师,不为官员辩护是他的人生底限。
但是作为一个朋友,他不会主动去对周天音的家人不利。
所以他最后才善意地试图通过姐姐劝对方一句:别弄巧成拙。
上辈子周天音并没有被母亲卖女儿,周家的内幕交易罪不也没有案发么
而且说到底,冯见雄骨子里对于那些以权贪占民财的人是很痛恨的。这种信仰的法理依据,就在于他认为“人民是没有选择权不当人民的”。
但是对于资本市场里那些圈钱,仇恨值则要低得多。
因为股民是有资格选择不当股民的。
用他的话来说:你要是无辜,干嘛进中国股市呢地球人都知道这里本来就是一个赌场么,所有秉持巴菲特一系“价值投资”理念的人,甚至是巴菲特本人,来了都是要赔死的。只有索罗斯一派的人,不讲究“价值投资”,才能在这儿玩玩。
所以,进场的人本来就是在主动往粪坑里跳,被人多泼一瓢还是少泼一瓢,没差嘛。
最多是某些人仗着自己也有内幕消息,能够侥幸小鱼吃虾米。可既然怀了以内幕榨小白的念头,被更有内幕的人榨了也就那样了。
冯义姬也是不沾股市的,加上她也是学财务的高材生、还是四大级别事务所的职场精英。对各国股市还算了解,多多少少能理解一些冯见雄的想法,只是无论如何没有弟弟那么透彻了。
她对于祭出“英雄救美”这张牌,依然没能说动弟弟去追自己的死党闺蜜,自然是很惋惜的。
姐弟俩又聊了一会儿,冯见雄充其量也就是放出话来:
“天音姐毕竟是我的朋友和共事者,就算我不追她,朋友义气还是要讲的。她家要是真出了事,让我给她母亲运作无罪辩护是不可能的,这是我的原则。
但如果真是有人‘选择性’陷害她,那我给她报仇就是了,让其他同案不干净的人一窝拉下水坐牢,再想办法让那些‘受害人’找‘真正该被记仇的人’——这点祸水转嫁的办法,我还是有的。”
冯义姬听了也是彻底无语了:你未来丈母娘都坐牢了,你再多拉一些仇人也去坐牢,有毛用啊
“算了,我困了,你也回去跟茉茉早点睡吧,今天这事儿就当我没说。你有空的时候,再跟我一起去劝劝天音,帮她参谋参谋。”冯义姬神情寥落,觉得困恹恹的,便下了逐客令。
冯见雄也不想姐姐难做,听得有些不忍。
他想起刚才姐姐歇斯底里的敏感样子,不由得想起一桩事儿,提醒道:“姐,你也别老是把心思放在我身上,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活,你也要学会享受生活、为自己活着啊。你这样天天盯着我,大家都累,何必呢。”
“你少管我!”冯义姬把被子一蒙,侧过身去,闷闷地不想看弟弟。
冯见雄耐着性子,扳住姐姐的肩膀,把她咚回身来,温柔地劝道:“姐,你也已经24了,过完年,就把事务所的工作辞了,歇一阵吧。我两年前就开始打听了,你这个bartter氏综合征,以你目前的发育状况,到25岁就能做肾移植了。
你提前个一年半载调养起来,该做的检查在国内找私立医院先做了,该吃的药先吃起来。时机一到,我就送你去美国,不,我是说去美墨边境找一家实力过硬、但是没有fda法律管辖的上等私立医院,大不了买一个最健康最合你的肾给你换上。说不定你也能做正常的女人、过上正常的日子呢”
“我不想做正常的女人!我不想过正常的日子!”冯义姬咬着嘴唇,在内心挣扎嘶吼。不过这种变态的话嘴上却是不能说出来的,她只能憋住泪水,咬着被子角默默发泄。
弟弟越是长大了,想对她好、报答她,她的内心反而有如刀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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