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7 悟道（1/2）

帝然菲斯的人体基因剪辑的实验已经基本形成了知识系统。这个地下实验室总面积约七公顷，层数二百七十层，若是放在地表则是非常恢宏的摩天大厦。而现在建在地下空间内则是填满此处。

这么庞大的地下建筑并不是掏空了了地下，而是直接寻找到一个空旷的地下空间，然后塞满了钢筋混凝土楼层建筑，大量的水泥钢筋运送到了地下，就像白蚁筑巢一样修建了这个复杂庞大的地下体系。

在这个地下实验室中，菲克无疑拥有最高权限，而卢安手上的拿着一张菲克新给的卡片，在这个地下实验室各个板块中游览。其实在现实中也没浏览多少，在菲克看来就是卢安就是随便逛了逛几个实验是，然而实际上在预演中卢安将所有的实验室全部逛了一边。

这个实验室完全是战争的思路，而且是帝然菲斯能术师们把持的东西，各种巨大的生物，体内植入能术线条，制作成标本泡在黄色的液体中嘴里的獠牙从干枯的嘴唇上突出，显得非常狰狞。这很明显是基因改造人，这个时代的人类不可能长成这样子。

当然卢安还看到了一些其他惨无人道的实验，在某个实验区域缸体里面泡的全部都是人类，其中七分之六是面貌非常美丽的女人，而男性的也非常俊美。四肢修长，肌肉有力。很明显是练过武艺的体术师，年龄在十五岁到二十岁左右不等。然而体内植入了大量有着能术线条的晶体块，卢安看了一下这个实验区的文字记录，该试验区在执行一个叫做守护天使的计划。

读了这个计划后，卢安不由得叹了一口气，做这个实验的家伙已经不是人了。企图研究强大战力的忠实仆人，出售给有需要的人群，这些人群往往是能术师，亦或是贵族。按照资料上记载，该实验为了获取足够的实验素材，层在帝然菲斯各地办设了体术学院，招收平民的孩子修炼体术。然而需按照一些人离开，而离开的这些人大多数都成了这个实验室的素材。

因为是预备出售的商品，在“性能”重要的同时，“外貌”也需要重要。所以这就是缸体里女性尸体数量居多的原因。因为卖家多为男性。

这里的罪恶让卢安发省，因为能术师们和贵族们毫无禁忌，才会利用自己的权利和财力做这种事情。

然而联想自身卢安却感觉到有一种强烈的羞耻感，貌似自己在成簇阶段，在预演中做的这些事情也是有些没底线，而现在在所有情绪态下默认的荣辱观对自己的过去感觉到很羞耻。

看着缸体中泡着的人，卢安很有一种想记录下来留给这个世界记忆的想法，因为只有感觉到羞耻，感觉到恶心才能知道自己在这个世界上接下来的行动界限是什么。这种为了一个漂亮的保镖，践踏生命尊严的事情，实在是太丑陋了。尽管这些实验室有众多违背道德之处。

卢安最终答应了菲克重启这个实验室的审批。但是提出了新的要求制造的实验设备，实验技术在民用方面有用后（主要是农业和医疗方面），才能拨款更多的经费。 斩断这个实验室的罪恶，卢安无法做到，但是只能用社会的需求进行引导。

卢安只能确保自己的安全。至于一个国家的良心发现可不是自己一个人的责任。只要自己不顺从错误就行了，没必要用他人的错误来苛责自己的心灵。

也就是因为卢安这种态度，整个任务中卢安犹如风暴眼一样，周围都是狂风骤雨，就卢安这里最平静。整个帝国充斥着各种利益矛盾。

1：新登基的皇帝陛下，在专注的和地方财阀达成权利妥协，时时刻刻的关注军方，不让军方脱离自己的掌控。

2： 而财阀们专注于对手的情况，为了打到对手甚至默认了卢安现在制定的竞争性经济环境。

3:能术师们则是为了自己的流派，为了自己的知识传承，不断的在钻研，不断的在打压对手，现在已经没有能术师在大部分基础技术上已经不藏私了，而是把所有的一切拿出来让世界认可。藏的的技术不值钱。人家受限于知识体系的完整性，不得不用的技术才值钱。

这些人与人之间关系中，有互派间谍，有贿赂，有倾轧，有恶意贬低，有虚假哄骗。这里面有很多故事。

唯独卢安身边很平静，几乎所有的人在谋划的时候都绕过了卢安。卢安虽是少年，从未被人看轻过，也从未应过任何人的阿谀。卢安始终保持着超出外表年龄的严肃和认真，让任何人都面对自己的时候都被代入严肃，不敢放肆。安安静静的伫立在自己的位置上，不轻易给别人高压，也不不让任何人有机会将自己作为垫脚石。

见过白露的那依旧伟大的残骸后，卢安得知了一个道理：“一个壮丽的山峦，不会随随便便崩塌，碾压周围的花草树木，亦不会让人轻轻松松的踩在顶峰，纵然让人登顶，也必须跪在山顶领略顶点风光”（登上险峰顶端，风非常大，最好是跪着，否则稍不留神就会被卷下去。）

没人叨扰卢安，也没有空间任务，在自己的时间内思考自己的事情， 走进了一个个工厂，记录着各种的生产方式。过去在书本上见到的，读到的知识，当亲眼看到过，操作过，并且清晰的感觉了机械中力量的力量的传导。

数个月内，卢安考察了数百个工业项目，在数个月后，卢安看到看着一台台重型汽车将集装箱运到码头，突然间在现实中说道：“这个世界的一切工业机械都应该是这样的!”

而就在这不经意的时间里，卢安不知不觉得完成了自己的塑造，这种平凡塑造正在孕育着不平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