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会开始(1/2)
这片天下修士,散修虽然只占据三层,但就这三层就高出天下所有门派修士的数量,厉害的角色也是藏龙卧虎数不胜数,都是独行的老独逼,但是在某种特定的情况还是会异常的团结。
天空中刷刷刷出现六十多个身影,一个个出场特效都是霞光普照,气宇轩而,光是站着哪里,天地万物仿佛都在颤抖,这证明他们全都来自这白虎圣星各个门派的元婴期的老怪物。
其中最靠前的三名女修士就是幻花派的三个元婴期老祖,千花坊主叶家,清莲池主白家,长歌亭主梦家,她们三是幻花派唯一的化神期修士始祖梦仙蝶的徒弟,三人也是她最信任的干女儿,这次大会就是她们全权负责运作。
黑白极雷二人之一,作为哥哥的老黑子一把抓起地面的蜘蛛,硕大的结丹期蜘蛛一时间就这么被他好似抓跳搔一般的抓起,不断变小,最后落入手掌之中,黑白极雷二人指着蜘蛛,和地上受难的凝气期散修,他们要代表这次参加内斗的大会的所有散修对着幻花派的三人讨要个说法!
清莲池主和长歌亭主纷纷不约而同的看向了千花坊主,似乎她们二人对此事都不知情,并且怀疑是千花坊主的作为。
千花坊主对她们二人冷哼一声,对诸位元婴期的道友漏出和蔼可亲的神色,万分温柔的说道:“诸位道友息怒,这结丹期的妖兽从何而来,我们幻花派并不知情。”
此话一出,众人都笑了,这是什么蜘蛛这是白腹堡蛛!不仅是大型蜘蛛科,还要生存在阴暗潮湿像是墓道派那种见不得光的地方,这幻花派山清水秀的宝地不能养就算了,这么大的一个结丹期的蜘蛛卡在散修进入会场的道路上,你们是三个元婴期看不见……瞎呀
千花坊主手指碰着嘴唇,疑惑的说道:“可是我们确实不知情啊,不过诸位放心,这件事我们的幻花派一定会彻查到底。究竟是谁把这个丑陋的东西带到我了我幻花派,我们一定会查清楚的。”
众人这就不悦了,你说有人带进来,这就是怀疑我们咯要知道这是个结丹期的大蜘蛛,若是没有元婴期的修为,谁能带着他到处乱跑
不过黑白极雷二人此时要纠结的不死这个,而是的说道,这蜘蛛从哪来他们不管,但是你这个蜘蛛给我们的散修造成了不可估量的损失,这是你们幻花派的失误,这事已经威胁到了内斗大会的不公正,我黑白极雷二人作为名誉裁判之一,严厉谴责这种玩忽职守的行为,你们幻花派必须给散修们作出补偿。
千花坊主看向自己旁边的两个姐妹,她们既然在假装四处在看风景!
千花坊主见此只能银牙轻咬,继续装傻,卖萌,表示自己这几天过得很累,光顾着超过各位门派的小晚辈都忙糊涂了,就没注意到散修这边。
黑白极雷二人立即说道:
“散修怎么了!我们之所以是散修,就是为了不依靠别人,不要宗门,不依靠家族,不依靠任何势力,依靠自己的双手打拼出一番轰轰烈烈的传奇!”
“不错!散修也是顶天立地的修士,我们也是有着不可侵犯的尊严,不是你们一句对不起就能打发了的。”
一旁大肚子胖的女修笑道:“我觉得两位雷道友说的不错,不过我也有一句话,乃是肺腑之言,这只蜘蛛,生存在阴暗潮湿黯淡无光的地方,而幻花派是出了名的山清水秀,鸟语花香之地,我觉得此事可能和幻花派无关,一定是有人陷害或是有什么误会!如果真是幻花派所为,幻花派又有什么目的呢总不能是为了这点凝气期小鬼的储物袋把如果真是这样,这吃相就太难看了!”
另一个一声金色长袍的元婴期修士操着一口地道的地方方言说道:“我觉得此事也有些蹊跷,你看我们幻花派这几个大姐们,千花坊乃是以侠骨热肠立足于修真界,青莲池在修真界这病救人无数,长歌亭更是修真界的高雅的代表,梦仙蝶老前辈什么为人不用我多说吧!如此人间仙境之地,哪来的这种丑陋的蜘蛛,我看几个大姐们在安保上做的不到位确实需要批评,不过我们也不要太为难人家了,举办内斗大会不是小事,来往的人太多,谁第一次办这个都有些生疏漏洞嘛。”
这个胖女人乃是五级修真国妙春派的元婴期修士,金色长袍道长是五级修真国妙道派修士,看着半天,他们也算是的看出来一点眉目,在座的元婴期其实都更倾向于幻花派的事无辜的,也看出来这黑白极雷二人这不就是想要打着给散修出头的名号讹钱么!
天上的诸位元婴期修士本来听到何方梭的呼救声,特意来看看热闹,还以为幻花派做了什么大事,没想这点小事,不想再纠缠此事,就数落了幻花派一些看管不严谨的话,让千花坊主面色越来越难看,暗中提醒幻花派赶紧的给这两个贪婪的老散修一点钱,回去继续内斗大会的开幕仪式。
地上的何方梭躺在地上看着天上的元婴期神仙们,四肢还是酸软动弹不得,似乎是掺加不上这一届内斗大会了,有些惋惜,不过能活着就已经是万幸了。
这时天上的元婴期修士们已经撤离,千花坊主不知道给了的这两个老散修什么东西,二人这次把手中的蜘蛛揣进兜里,老气横秋的走了。
顿时间何方梭感觉到一股比自己强横了数万倍的神识落在了自己身上,猛地睁开眼睛,看到天空中千花坊主正在瞪着自己。
被一个元婴期修士瞪着是什么感觉,好似一个老鼠被猫压在爪子下,被猫看着的感觉。
千花坊主看着何方梭,嘴里越来越阴冷的说道:“就是你起头说我幻花派舞弊的”
何方梭心一下揪了起来,仿佛要跳出心脏,全身上下异常的热汗水不停的流仿佛要脱水致死,呼吸变又乱又急促,能说会道的他此时一句话都说出来,任何想法全部卡在嗓子里,一副就要吓死当场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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