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二百零九章 换尸(2/2)
“还不是‘水州帝华集团’那个副总马文才一家四口被杀的事,上头逼着结案,而下边出事了。马文才的父母亲一直叫嚷着要求火化了他儿子等人尸体,要让死人早入土为安。说是他儿子是煤气爆炸死的,不想局再拿这事说事了。”卢伟有些急了,说道。
“你给他解释一下,说是此案还有许多疑点,也许,马文才是被害的。”叶凡说道。
“解释几十遍了,人家家属要求火化尸体,你叫我怎么阻拦,用什么由头去阻拦。而且,段的压力越来越大了,省里一直指责他推荐的人没有搞好水州治安,也就是我了。要求段处理我了,把局长一职跟政法委一职重合了。”卢伟说道。
“我姑姑不是在省委吗叫她出面弹压一下。不就死了四个人,我们鱼桐还死了10个,也没见省委领导天天这样逼人的。”叶凡说道,觉得这事还真是越来越诡异了,怎么又牵扯出南福省的省委领导来了。
“这事还真跟你们粤东挂上勾了,我姑姑说是费省长最近接待了一个大客人。”卢伟说道。
“大客人,谁”叶凡问道,心思一动,觉得这事好像清晰了一些。
“就是你们粤东阳田集团的管飞董事长,他说是要注资‘水州帝华矿业集团’,而且,一张口那款子大得惊人。”卢伟显得有点神秘。
“投多少,上亿应该有吧。”叶凡淡淡问道。
“不止,一张口就说要控制水州帝华集团,甩出了20个亿。你说说,这么大笔投资,即便是费省长也动心了,更别说省里其它领导。就是段其实也有些心动,毕竟,水州帝华集团的总部就在省城,段还接洽了一下,管飞有提点,说是也许重新组建的新集团公司总部会落户红莲开发区。
而红莲开发区顾一武最近正上火,开发区搞得有些乱毛,也没拉到多少资金。
此人是京城背景,前次强硬的挤占了你的位置,此刻省里领导都盯得紧,而铁托以及齐振涛时不时会在常委会上表露几句对顾一武的失望。
费省长心里窝火,而郭扑阳态度不明,不表态。段处于两难之地,对顾一武既失望。
而这边,又希望红莲开发区火起来。毕竟,红莲开发区是段记到水州后以强硬手段搞出来的。
要是红莲搞不好,直接就是打段脸了。我曾听我姑姑隐晦的说过,说是中央某位领导前次到水州巡视过后,也下到了红莲开发区。本来一切接待工作都布置得很好,不过,突然发生了其它状况,有人算计了段,把红莲开发区的丑事都和盘叫人嚷叫了出来。
那位领导顿时就怒了,对红莲开发区有些不满意。而且,直接就批评了段有点好大喜功,在条件不具备的情况下乱搞什么开发区,盲目合并宏都、马港两区,造成三个区都显得有些杂乱。
老百姓更是有些怨声载道什么。”卢伟一脸无奈,说道。
“段头大了,唉。不过,管飞到了水州,还要吞并帝华,这事相当诡异了。
本来阳田矿业集团有问题了,一下子又要合并帝华,而帝华的马文才一家四口又离的死了。
死了后家人还要求立即火化,是不是有人暗中向马文才父母亲施加了压力。
而管飞注资‘帝华’更值得推敲了。”叶凡说道,想了想又说道,“这样,实在不行你请于建臣老哥出面,把这案子转到南福省厅去怎么样”
“如果转到省厅,这案子不经我手了,也许,就怕他们乱来,胡乱的搞了一下就结了案子。比如说弄个煤气爆炸了事不是更糟糕。再说,省厅那头刑侦可不是于建臣分管的,他很难阻止人家办案。而肖锐锋这个人跟我们尿不到一块去,以前好像还闹了点小矛盾。此人分管省厅刑侦,跟费省长关系微妙。”卢伟有些郁闷着说道。
“这事还真是难办了,你们一直压着尸体不火化,人家家人要闹,而且,闹得还理所当然的,人家有理。而省厅接手又不妥当,这事怎么办……”叶凡嘴里说着,把这事跟王朝讲了一下,哪知王朝那家伙眼珠子一转,突然笑道,“叶,来点狠的怎么样”
“狠的,怎么个狠法,你说叨说叨。”叶凡皱了皱眉,觉得王朝是不是又要搞黑的那方面了。
既然王朝现在脱离了浦海市杜家,已经被国家特召了,编制现在临时头还挂靠在部,不能太乱来了,而应该学会用正常的手段去解决问题才是。
不然,总有人眼睛盯着的,到时粤东的某些人要拿此事说事不是更不妥当了。
“要火化就火化,咱们来个偷梁换柱在火葬场演场戏不就得了。”王朝笑道。
“乾坤大挪移,此法不错。不过,如果是有心人怂恿或施压在马家身上,那人家肯定盯得紧,想换尸体有些难度。”叶凡若有所思,突然一拍大腿,哼道,“就这么办了。”
立即给卢伟去了电话,卢伟一听,差点瞠目结舌了。转尔问道:“老大,这换的尸体哪地儿来”
“这个简单,请铁哥出面,把死刑犯人的尸体借几具来就行了。还有,你得注意,火葬场要全面布置好才行,不能走露了一点风声。要是走露了点什么那可就是大事,不得了的大事。你估计得丢帽子,这可是大违法的事。
当然,如果能不用尸体就能完成偷梁换柱计划就更完美了。如果真不行,那两个小孩子的尸体火化就火化了。
大人的两具先留下,有两个应该够了。
当然,这件事对你来说也是面双刃剑,要是能从马文才身上查出什么,你的官帽子又厚实了不少。也许什么也查不出来,真的是煤气中毒死的。”叶凡一脸谨慎的交待道。
“怕个毛,干了。”卢伟没丝毫犹豫,说道。
“这事谁干的是不是志军”戴维强副省长大怒,铁青着个脸,桌子差点被他用茶杯当鼓敲打得嘭嘭震响。r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