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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五百九十二章 脚踢军委大门(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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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呀,看把你美的,退了就没事了这事件,”黄汉祥被这话气得哭笑不得,他才待声俱厉地教训对方一顿,却现小陈的眉慢慢地皱了起来,说不得哼一声,“是不是想起来什么啦”

这原本是他诈唬人的法是在五十年前就练得炉火纯青的,不成想对面那厮挠一挠头,又吸一口气,“三聚……氰胺,奇怪,这个词儿,我好像不是第一次听说。”

“什么”黄汉祥的脸登时就黑了下来,小子你好胆量啊。原来不是偶然事件于是他沉着脸,慢慢地坐到沙上,身子向后一靠,居高临下地看着对方,“,在哪儿听说的”

“我刚才好像听你说……化验出了一点什么东西”陈太忠对他的做作根本无视,而是继续眉头紧锁,“嗯,你再跟我说一遍”

嘿,你小子很没有嫌疑犯的自觉嘛,黄汉祥这脸拉得。都快赶得上马脸了,不过这个时候他不能不配合,“蜂蜜、淀粉、核桃粉……嗯,还有芝麻糊。”

“还有呢,你刚才说的不止这几样!”

“钙粉、nǎi粉……维生素,嗯,”黄汉祥正琢磨呢,冷不丁对面那厮一拍大ui,“我说嘛,怎么这么耳熟,明白了,nǎi粉nǎi粉……那玩意儿里面有这个东西。”

“你说什么nǎi粉不可能!”黄汉祥眼睛一瞪,“你当我家老爷子不喝nǎi粉bāng子面儿他还照吃不误呢,少胡扯。”

“你家老爷子吃的nǎi粉,跟普通老百姓吃的nǎi粉能一样吗”陈太忠眼睛一瞪,也不管面前坐的是谁了病!”

他是真想起来了,这件事情当年太轰动了,宣扬得铺天盖地,当时犹为处男的他走在大街上,被若干漂亮nv孩拦住,要他购买鲜nǎi啦nǎi粉啦之类的,说是优惠,热情到不得了。

结果他荷尔一分泌,脑子一冲动,稀里糊涂地抱了一堆回去,然后,被人从厂口耻笑到院口,又从院口耻笑到家口,“里面有三聚氰胺,你不知道吗”

陈某人心眼小啊,似此奇耻大辱,怎能不耿耿于怀虽然过去七百多年了,被人一提醒,还是想起来了。

“你说什么”黄汉祥却是被他病”两字气得大怒,身子一直,重重地一拍面前的茶几。“有种你再给我说一遍”

“你把茶几拍烂了也没用,”陈太忠回瞪他一眼,不屑地哼一声,“不信的话,你去买nǎi粉化验嘛,真是的……咱说好了,nǎi粉里没有三聚氰胺,我随便你处理,要是有……”

说到这儿,他勾一勾手指头,嘴角泛起一丝冷笑,“有三聚氰胺的话,你把丸还我,这东西我不送了!”

黄汉祥看着他气愤填膺的样子,愣了一下神才反应过来,从鼻子里出一声哼来,抓起了手机,嘴上也是不服输,“我看你病才大!”

当着陈太忠的面,他就将自己了解的情况jiā待了出去,要人查证,“……把北京和天南能买到的nǎi粉,统统买回来化验,一定要查出问题的根源。”

挂了电话之后,两人大眼瞪小眼看着,谁也不说话,好半天黄汉祥才哼一声,“范如霜没跟你说吗今天我已经带着她把氧化铝的项目敲定了……嗯,电解铝。”

“那还我四颗就行了,”陈太忠的眼睛又微微红了,显然,这个怀疑对年轻的副主任打击极大。

“说点别的,啊”黄汉祥哼一声,才待继续说什么,手机响了,他抓起手机来,嗯嗯两声,再放下的时候,已经是满面笑容了,“来,小陈,咱们接着喝酒。”

饶是陈太忠再想装生气,见他这副样子,也禁不住大奇,“不是,这么快就买到nǎi粉,有了化验结果这还不到……不到五分钟”

那次毒nǎi粉事件,好像折腾了个把月,最后“结石”的婴儿太多了,才出来的真相

“还没结果呢,”黄汉祥哼一声,抬手去拎啤酒瓶子,漫不经心地回答,“不过我想知道点事儿还不容易找几个nǎi粉厂家问一问就知道了……谁敢不说实话”

显然,他已经从某些厂家嘴里,知道了部分真相,才会如此地客气。

看着黄汉祥那一副“理该这么快知道消息”的表情,陈太忠猛地生出点感慨:权之一字,能引得无数人恋栈不已神魂颠倒,真的不是没有道理的。

第一千五百九十五章通德来人

黄家人出面,打听消息快,搞这化验的度也不慢,约莫就是一个半小时左右,最新消息传来,已经有部分厂家部分批次的nǎi粉和鲜nǎi中,现了含量不一的三聚氰胺。

从关系那里打听来的消息,已经让黄汉祥心里信了九成——他真的不相信有人敢在这种情况下骗他,然而,这毕竟只是口头相传,不具备权威他必须要得到一个确切的数字,还要有相关单位和专家的背,这才是最有说服力的。

那么眼下,他就可以九成九地相信陈太忠了,想到刚才两人吵得剑拔弩张的,黄总就算是个惫懒人物,眼下也有点羞刀难入鞘的感觉,“真是不可想象,现在的人居然鲜廉寡耻到这种程度,这里面还有不少是国营企业!”

“多稀罕呐,”陈太忠现在牛bi啦,斜躺在沙上,ui还一抖一抖的,“这还是供北京的货呢,供给其他省市的货,还不知道会糟糕成什么样呢。”

“这个倒也是,”黄汉祥点点头,常年居住在北京的人或者感觉不到什么,但是黄家的生活用品一直以来都是享受特供的,自然知道,对很多厂家来说,产品要分好几个档次:特供的、对外的、自用的,其中北京处在自用和对外之间的档次。

货物进京销售,本身就是对你实力的一种认可,而北京官多,你卖的东西要是不过关,指不定什么时候就被别人找了碴儿了,对民营企业来说,这意味着不菲的公关费甚至罚款,对国营企业来说,没准就涉及到了领导的乌纱帽。

很多年以后,某个大型企业的领导曾经在香港公然说过这么一句,“卖给香港同胞的产品,经过了比严格的检验”——总之就是,内地大部分同胞使用的产品,检验得不是很严格,不过那就是后话了。

黄汉祥早习惯了北京高人一头,特供高人两头之类的待遇,根本都没往这方面去想,听到陈太忠的牢ā,心里就越地确定,小陈是受了无妄之灾的。

遗憾的是,他还得留着陈太忠,不能让他走了,不管怎么说丸有毒是客观存在的事实,说不得只能苦笑一声,“反正这次是委屈你了,今天晚上就在这儿休息……我说你看看你自己什么样子嘛,在长辈面前,规矩点成不成”

“可是我说黄二伯,这儿是我的房子啊,我在我自己家放松点不成吗”陈太忠悻悻地回他一句,不过下一刻,他还是放下ui坐直了身子,“不让我走可以,可是我晚上的夜生活……耽误了不是”

居然让我帮你找小妞黄汉祥白他一眼,哼一声,“那正好养一养身体,你前途不错,不要为这种小事耽误了。”

确切消息在第二天一大早传了过来,不少nǎi粉中确实掺杂了微量的三聚氰胺,而这一点点的量又被丸的其他物质所稀释,不可能对人产生什么影响。

“没事就好了,”黄汉祥顶着两个黑眼圈,一边打哈欠,一边笑着拍着陈太忠的肩膀伙子这一晚上呼噜打的,简直站在院子外面都能听到,“这两天呆在北京,回头得空,我领你去中建总局走一趟。”

“你答应我还我四个的,”陈太忠就是得理不饶人那种人,“没事,我老爸老妈不怕毒

“谁答应你了”黄汉祥白他一眼,心里知道这家伙是在闹情绪,不过,讲胡搅蛮缠,他还没怕过谁,“还你四个没问题,你把那老中医给我找来,就这么说定了啊。”

“你……”陈太忠听得咂巴咂巴嘴,郁闷地叹一口气,转身向外走去,“我出去吃早点,唉,没想到做长辈的也会不讲理。”

跟我斗小子你还嫩点儿!看着他打开扬长而去,黄汉祥嘴角泛起一丝微笑……

其实,陈太忠心里也没多少气,人家黄老的级别和待遇在那里摆着,随便哼一声连老大都要跑路,他给人家掺了点微毒物质进去,黄汉祥这么对他,那都算客气的了。

可是有些事,实在是经不起琢磨,一晚上没见唐亦萱,他心里也憋气,想起上一世被人说得脸红脖子粗的耻辱,心里就念叨起来了:这个nǎi粉事件,可不能就这么算了,黄老二那儿,我是找不回场子了,那就得从别人身上找回来,要不然,哥们儿心里不平衡啊。

他琢磨找平衡呢,就有人把平衡给送过来了,临近中午时分,自来水公司的刘彬将电话打过来了,“太忠,我和老王来了,还有管委会谢主任,现在刚下飞机,去哪儿找你”

“你们先找个地方住下,”陈太忠哼一声,“我先帮你们联系一下人,人家有空了,我告你去什么地方找人。”

“那麻烦你了啊,”刘彬笑嘻嘻地挂了电话,转头冲一脸期盼的王总和谢主任一摊手,“得,让你们早来你们不来,陈主任让咱们先等着,老王啊老王,这次我可是被害惨了。”

“害惨”他的王总勉力笑一笑,不肯搭腔,倒是谢主任在一边话了,听话听音,他岂能不知道刘彬在指桑骂槐“呵呵,刘总也不要这么生气,跑部就是这样,在北京啊,你得就别人的时间,不能把咱们地市那套作风拿过来。”

我还就这作风了,刘彬淡淡地看他一眼,也不吱声,心说你话不yin不阳的,要不是怕老王难做,我才懒得理你这蛋。

陈太忠把这几位晾在一边,这心情多少就好了一点点,想着别人都能安排麻将场,哥们儿何不现学现用于是给马小雅打个电话,“今天有牌局没有,要不要我帮你们安排俩人”

“你安排人”马小雅听得就是一乐,这个建议对提高她在圈子里的地位不无裨益,下面的人能找到她上,证明她的影响力在扩大不是算是长面子的,“什么人地道不地道”

等她听到是通德那档子事儿,心里就有点凉了,这都已经定了是苏文馨的,她掺乎不掺乎都没太大的意思,“你不是都跟苏总谈妥了吗”

“这帮人给脸不要啊,”陈太忠悻悻地回答她,“晾他们两天,杀一杀他们的子,反正你们总不会嫌钱多”

“呵呵,”马小雅拿着手机笑了好一阵,方始话,“你才知道啊要不来京的人我们都要先晾一晾呢,这也是原因之一,里面就是有这种不识好歹的人,你可不知道,这年头帮人帮到泪流满面的事情,海了去啦。”

帮人帮到泪流满面的事情……我不知道陈太忠撇一撇嘴巴,有心想说点什么,犹豫半天,到最后还是一声不响地挂了电话,这东西说多了犯忌讳啊……

他这一决定,王总和谢主任就又多呆了两天,多扔了四十多万出去,不过这也正常了,一百万那是说该谁出的问题,既然来北京跑路了,不带一点余钱也是不可能的,打麻将那就属于自负盈亏了不是

这次来京的那一百万费用,在通德分管农林水的张副市长的协调下,两家一边出一半,两边都ing不服气,可是这时间耽搁不起了,也只能匆匆地赶来,倒是刘彬ing仗义,陪着王总来了——没办法,陈太忠不买那二位的账。

事实上,王总和谢主任的麻将打得都不错,尤其是谢主任,当天下午虽然输出去十四、五万,但愣是一炮都没点王总,全输给苏总和于总了,王总输得倒是少,八万,但是给谢主任点了三炮。

谢主任还想着这事儿就这么定了,输了十几个出去,苏总你得有个答复了谁想苏文馨知道陈太忠想折腾他们,心说我就算帮小陈出气,也不能这么便宜了他们不是

于是,第二天接着玩,谢主任有点憋不住了,手上没钱了啊,于是找个空子偷偷地问一下刘彬,“刘总,您给个痛快话,再输多少就够了”

他真不想问刘彬,但是没办法不问,要是两眼一抹黑来的,那啥都不用说了,陪着人家慢慢磨子就成了,可眼下的问题是,来之前价钱都谈好了,眼下再输十几个,这该走的程序也算走到了“不怕您笑话,我兜里就剩四五个了。”

“冲着三十个输,”刘彬问过陈太忠了,心里有数,而且他都偷偷告诉王总了,你少输一点,让谢主任多输一点——太忠那边,我帮你协调。

第二场一开局,谢主任就觉得不对了,这老王捏着子儿不打,不肯放炮了啊,坏了,这家伙打算yin我呢——这是他的关系啊,人家有恃无恐。

算了,为了大局我忍了,反正麻将桌上的输赢,算不进责任里的,谢主任当然不会为输钱而计较什么,对他来说这就是工作,只是工作场所有点特殊罢了。

不过,赌博这东西的分寸实在难以把握,眼看着输够三十万就要收场了,结果最后一圈,谢主任点了于总一条龙,又吃苏总最后的北风庄连mo三把,多输了二十多万出去。r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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